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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乡村]小镇飞花(全本)-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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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 2024-07-27 04:30:21

  

第十卷(3)美女

理完发,笑文掏出三元钱,小禾不接,她一边脱下大褂,一边歉意地说:“今天没剃好,不收钱了。”

笑文对镜子看看,摸摸头发,微笑道:“我瞧着挺顺眼的,我很满意。”说着话还是将钱放在桌上了。

笑文见小禾脸色不好,自己又帮不上忙,便说了再见。那位小米姑娘一直看着笑文,见他要走,便轻喊一声:“你等等。”

笑文转头问道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小米大方地一笑,爽朗地说:“以后在哪里能见到你?”

这姑娘好直率呀。笑文答道:“等我下回来剃头,你就能见到我了。”

小米眨眨黑幽幽的眼睛,笑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来剃头?”

笑文摸摸刚理好的短发,沉吟道:“怎么也得头发长长的。”

小米又问:“什么时候可以长长呢?”

笑文笑了,说道:“你住在哪里?你想见我,不如我去找你吧。”

小米不禁脸红了,这倒出人意外。小米犹豫道:“我。。。。我没有固定地方。”说到这儿神情黯然。

小禾连忙来解围,说道:“小米呀,你想见他还不容易呀,我知道他家在哪儿。”小米一听笑了,说道: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

笑文心道,这姑娘看来对我印象不错。这样的人,总比虚伪,奸诈之人要可爱得多。这样一想,便冲她笑笑。他转身走了,小米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。

笑文都走出多远了,小米从屋里出来对着他看,好象以后再也见不到似的。等她回到时,小禾没有笑话她,说道:“小米呀,不要自寻烦恼了。你有对象,他也有主,不太可能的。”

小米冲她一笑,说道:“我也没说我看上他,只是瞅着他挺顺眼。这种感觉挺不好说的。”

这时,屋里传出小禾男人的声音,小禾心一沉,便进卧室去了。小米坐在椅子上默默出神。这个男人也没什么出众的,可他的眼神一看自己,自己的心跳就会加快,这是什么原因呢?

再说笑文,出了屋后,眼前还晃着二女的俏脸。小禾端庄,小米大方,都给自己的印象不错。说也奇怪,通过后边那几句话,自己不再认为小米是风骚的了,而是直率可爱的。

这个小镇不大,真想不到有这么多美女。什么美人榜,不用说了,自己认识的这些人肯定多数都是榜上有名的。陈鱼第一,美贤第二。一想起美贤,笑文的心一疼,往粥铺那边一看,门窗都看着,没看见姐妹二人的身影。在那纱窗里边,美贤是否在望着我呢?

笑文狠着心不看粥铺,快走几步,奔自己家而去。他自我安慰,不要多想,不要乱想,以后要以创业为主。

当他一进自己家胡同口时,远远望见一个人在自家门口站立着。看不清脸,但看得出是个年轻的女子。女人身上会散发温柔的空气。

再走几步时,就看清那个人了。上穿月白短衫,下穿黑色纱裙,清秀的脸旁还各垂下一条小辫子。她的脸上正带着微笑,是明朗的,也是甜美的。嘿,这分明是民国时代的大学女生吗?是漂亮的女生。

笑文来到近前,不由笑了,说道:“倩倩,你怎么这个打扮,要穿越时空回民国吗?”这个女子正是多日不见的包倩倩。

倩倩摸摸自己的辫子,努力作出清纯的神情,说道:“你看我今天漂亮吗?”

笑文又上上下下瞅瞅,说道:“漂亮极了,能打一百分。”

倩倩欢呼一声,说道:“真的?”

笑文正经地回答:“真的,我都要看傻了。”

倩倩冲笑文灿烂地笑着,说道:“我刚才远远看你过来,一脸的阶级斗争,是有什么伤心事吧?说来听听。”

笑文答道:“哪有的事呀,这些天不见你,可把我想坏了。”这话未免不实,这些天他想倩倩的时候倒不多。

倩倩歪头一笑,说道:“多日不见,嘴儿还是那么甜。你不会是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吧?”

笑文听了赶忙开门,请她进去。倩倩往屋里走,一边走,一边张望着,这是她头一回来笑文的家。

进了屋,两人坐下。笑文问道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这些日子你去哪里呢。”

倩倩在床上半躺半坐的,懒洋洋地说:“可别提了,近来不走点儿得很。大病一场,去省城看病去了。”

笑文关心地问:“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,我好看看你去。”

倩倩笑眯眯地说:“你有这份心就够了,再说了,你在身边也不方便呀。”

笑文点头道:“是呀,你老公厉害着呢。我那不是自找没趣吗?”

倩倩摆摆手,说道:“他以后不是我老公了,我们吹了。”

笑文感到意外,忙问怎么回事。倩倩叹口气,说道:“也没怎么回事,我已经下定决心走自己的路了,趁着我还年轻,我得找自己的幸福去。”说着话,倩倩脱掉凉鞋,抱膝坐到笑文的床上去。

笑文笑道:“那我要恭喜你了,获得新生了。”

倩倩摇头道:“你不知道我思考了多长时间呢,这个过程真是痛苦极了。我虽然不爱他,但他对我家很重要。这回我终于自私一把,我要走自己的路了。”

笑文拍手道:“好,我祝贺你走出低谷。”

倩倩说道:“谢谢你了,跟你在一起真是轻松。”

笑文问道: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?”

倩倩笑了笑,说道:“还没有想好,不过总得找个好男人嫁了才好。不谈我了,你呢,跟钟美贤怎么样了?快结婚了吧。”

笑文惨然一笑,说道:“那还早着呢,不好说的。”

倩倩关心地问:“有什么问题呢?”

笑文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私事,就说:“没事的,就是感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个结婚的地步。感情的事要慢慢来的。”说到这里,他心里直疼。

倩倩微扬着头,感慨道:“有感情苦恼的人,也不只你我。很多人不都这样吗?比如苏兰吧,这几天就很不痛快。”

笑文说道:“苏兰不是回学校了吗?打电话回来了吗?”

倩倩说道:“她回学校了不假,可她又回来了。是跟男朋友又吵架了。真是搞不懂她,如果相爱,为什么总要吵架。如果不相爱,不如早散了。一吵架就往家跑,还要不要念书了。”

笑文猜测道:“想必他们是相爱的,不然的话,她也不会总往家跑。”

倩倩笑道:“你要是遇上她,你得好好开导她才行。小姑娘有点死心眼。”

笑文心道,我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我有什么能力去帮忙别人。不过他还是点点头。

笑文想到一个问题,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家的?”

倩倩切了一声,说道:“我是不知道,可我会打听呀。你现在也不是无名小辈了。谁都知道你跟陈鱼,钟美贤来往密切,关注你的人自然就多了。”

笑文苦笑道:“想不到我还借了女人的光。”

倩倩忽然严肃起来,直视着他,问道:“你知道我今天穿成这样来找你是为了什么?”

笑文哈哈一笑,说道:“一定是相思难耐,来看我来了。”

倩倩瞪着他,说道:“我跟你说正经的呢。”

笑文只好板起脸,说道:“你不是想让我猜你的来意吧?”

倩倩点点头,说道:“我是想让你猜。”

笑文于是乱猜开了,什么请吃饭,跳舞,吃串,逛街,上冷饮厅,或者在这里说情话,喝酒,亲热等等,倩倩一律摇头。

笑文最后想了想,在倩倩耳边说两个字,倩倩点了点头。这一点头,笑文只觉得全身发凉,好象整个人被突然扔进冰窖里一般。他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

第十卷(4)激情

笑文见倩倩点头,他顿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。他在倩倩耳边说的两字是:分手,他只是猜来猜去实在没什么可猜的了,终于说出这个黑暗的词。真想不到竟然说中了,你想笑文能不难过吗?

“屋漏偏逢连夜雨”,这就是笑文目前的命运写照。那头刚被美贤给踢了,这头又被倩倩给踹了。尽管笑文不那么留恋他,未必真爱她,可他还是有被侮辱被伤害的痛感。他心里大叫着:“怎么我的美人都要离开我呢?就因为我风流才该得到这样的报应吗?

倩倩见他黯然神伤,简直要号啕大哭一场的架势,不禁伤感起来。她主动拉住笑文的手,温柔地说:“笑文呐,我也不想跟你这样,可是我不这样的话,我就不能再找男友,我想你若真为我好,你一定会支持我这个决定的。”

笑文静静地望着她,长出一口气。他扁扁嘴,终于说道:“我没有怪你,只是心里堵挺慌。”

倩倩在笑文的脸上亲一下,深情地说:“我也是的,要不你娶我,我当你老婆吧。”

这话好突然,笑文不由一愣,不知如何回答。倩倩叹气道:“我知道你不愿意的,你是嫌弃我。我虽然长得好看,但跟钟美贤比,我还是不如。更没法跟陈鱼,菊影这些小姑娘比了。我知道我的实力。”

笑文解释道:“我没有那个意思,你别误会。”

倩倩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什么都不用说,我都明白了。咱们总算相好一场,还是少说那些扫兴的话。这个时候,我们只说快乐的事。”说着话,倩倩象一条蛇一样缠上身来。

笑文自然伸手搂住这香喷喷的身子。这身子好软,好暖,里边也是很光滑的。笑文想起以往二人在床上的恩爱情景,不禁呼吸都有点粗了。

倩倩用俏脸磨着笑文的脸说:“你想要我了吗?我能感觉到你下边都硬了。”说着伸手抓住男人的武器。这一抓,那东西受到刺激,变得更硬了。

笑文强忍着欲火,说道:“我得把大门锁上,有人来就不好办了。”早上刚出过美贤抓奸之事,笑文记忆深刻。这回他学聪明了,决定换一把锁锁门,别人都没有钥匙。

他想站起来,却直不起腰,原来那东西限制了笑文的自由。倩倩看了吃吃直笑,说道:“你笑死我了。你还是别走路了,还是我去吧。”说着冲笑文媚笑一下,拿锁头出去了。

很快倩倩回来,二人相视一笑。倩倩这时变得非常乖巧,主动献上香吻。笑文坐在床上,倩倩弯腰伸嘴亲着。一会儿,她竟勇敢地将笑文推倒在床,一副女王的神气。

笑文微笑道:“你干嘛?想当浪女吗?”

倩倩下巴微扬,说道:“以往都是你欺侮我,这回也该我欺侮一回你了。”说着一斜身子,趴到笑文身上。

笑文伸出舌头,倩倩就张开小嘴唧溜溜地吸起来,不时摇着头,两条辫子一晃一晃的。笑文见他这副打扮,感觉自己是跟民国的女大学生亲热呢。那股兴奋劲儿相当强,使他产生一股野性,简直想把她扯碎。

倩倩的手还不老实,在笑文的身上移动着,一会儿在胸,一会儿在腿,最终那纤手来到腿间,将笑文那犯罪的东西擒住,怜爱地按摩着,按得那东西象不服气地往上直顶,象是对女人侵犯自己尊严的严重抗议。

两张嘴好容易分开,笑文喘着粗气,而倩倩则飞霞扑面,明眸如水,眼角眉梢都是春意,看得笑文想不发“火”都不成。

笑文将倩倩拉上床来,又压到身下。男人的色相毕露,连手带嘴向倩倩身上攻击。倩倩不住地笑着,说道:“别摸我,怪痒痒的。”笑文哈哈一笑,一只手已来到胸部。那里鼓鼓的软软的,又是挺挺的。笑文象玩具一样玩着它,倩倩激动的直扭腰。

笑文的挑逗还没有停止,他将一只手伸入倩倩的裙子,在她的裤衩上活动。这让倩倩无法安宁,小嘴张合着,发出梦一般动听的声音:“笑文呀,你来吧,你占有我吧。今天我还是你的。你明天想要我都不行了。”这话听得笑文心里一酸。

他不再浪费大好时光,他不再当什么慢色鬼。他迅速地将倩倩外衣脱掉,那里边的风景更让笑文大开眼界。

只见倩倩雪白优美的身体被内衣包裹得性感迷人。那是粉红色的,是极小的,诱惑的。胸罩只兜住奶头,裤衩象遮羞布。这上下鼓鼓的样子,能令男人停止呼吸。

他试探着将她翻过来,那屁股象明月一样白,一样圆,居然没看到有什么布条。分开肉丘,才见到那布条陷在沟里。那么窄的,根本不起太大作用,几根卷曲的绒毛顽皮地伸出来;还那么薄,隐约能见到那双孔的颜色。那朦胧的奇景,真比全露还有魅力。

笑文象搓面一样在肥美的臀肉上活动着,夸奖道:“倩倩,原来你这么美的,怎么我原来没发现呢。”

倩倩娇喘吁吁的,娇声说:“你以往总想着别的女人,自然拿我不当回事了。”笑文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今天就当一把大色狼。”说着话,他双手不再君子,直接对倩倩的敏感部位下手。倩倩哪受得了,那花瓣已是春水长流,泛滥成灾了。小裤衩的一部分象被水洗过一样。空气中弥漫着雌性的微腥的气息。

倩倩回眸媚笑着,说道: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女人的身体只是用来看的吗?”

笑文不能自持,他还能安静下去吗?他自然不能。他知道这是他最后占有她的机会。他将自己变成原始人,要提枪上马。他拉开倩倩最后的“窗帘”,就从后边切开柔软的花瓣。

倩倩大叫道:“我的好男人,你来得更猛烈些吧,我是你的。”

男人本性中的兽性部分膨胀,使笑文象一匹野马般驰骋起来,倩倩的歌声高低起伏,小屋里春色无边。只苦了那张床,在二人的蹂躙下,差点散架了。

几番大战下来,倩倩已“败”过几回。笑文将男人的雄风发挥到极限,杀得倩倩落花流水,欲死欲仙,差点要求不要分手。

也许是笑文心中有气吧,他总算找到一个出气筒。他今天的能力特强,如出笼之狮,如下山猛虎,比他每一场打架时的风采都棒。

倩倩好不容易使他发射一次,不久又雄风再起。倩倩受不了他的“功力”,只好举白旗。作为战胜方,笑文提出无礼要求,倩倩无奈,只好来个玉人吹箫,将男人送上“天堂”。

当那最爽的时刻来临前,倩倩却将自己的宝贝凑上。当男人软化下来后,笑文担心地问道:“你不怕怀孕吗?”

倩倩紧搂着这个英雄般的男人,柔声细气地说:“我不怕,我如果有了,我就生出来。你的孩子一定是很优秀的。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他会叫你爸爸。”

笑文苦笑道:“那叫谁爸爸。”

倩倩笑嘻嘻地说:“我给他找个叫花子当爸爸,你一定看着很开心。”

笑文哼道:“你这个狠心的女人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说着话,一翻身向她压来。倩倩这回很机灵,急忙滚动。二人嘻嘻哈哈的,闹成一团。这倒不象是分手,倒象是新婚。

天黑之前,倩倩离开时,她忍不住流下眼泪。她的脸上还笑着。这种含泪的微笑看得笑文心都碎了。他不知说什么,他只是幽幽地望着她,默默地祝福她。


第十卷(5)来客

笑文简单的收拾一下床,后送倩倩出门。他站在门口看倩倩走远,人影越来越小,他感到一种故事结束的凄凉。他闭上眼睛,倾听一下心跳的声音,看是否有碎裂的杂音。

站了一会儿,他转身时,一瞥眼发现门左边站着一个人,正冲着冷笑着。看她那种悠闲懒散的样子,好象在这儿有些时候了。

“宫笑文,你真是风流人物啊,我本不敢相信你是那样人,现在我终于相信了。”那人摇头说。

“美柔,怎么是你?你来这里多久了?”来的人正是美贤的妹妹美柔。

美柔瞅瞅他,没好气地说:“也没来多久,在她出来之前,我才来的。”

笑文心道,幸好我锁着门,不然的好,第二次捉奸的好戏又来了。看来凡事小心点还是好的。

“你姐怎么样了?我一直在担心她。”笑文说了真心话。

“她呀,不怎么说话,两眼呆呆的,十分倒死了八分。”美柔充满气恼的眼睛瞅着他。

笑文长叹着气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美柔美目斜着他,说道:“你不请我进屋坐坐吗?不会因为我泼你一盆水,你就记仇吧?”说着她格格格笑起来。那样子真象一朵怒放的小花,虽不是光彩照人,也惹人爱看。

笑文没办法,只好做了个请的姿态,美柔也不客气,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屋里而去。笑文跟在后边,外人一看,好象这是美柔家似的。

美柔一进笑文的屋里,两只灵活的眼睛不是东张就是西望的。笑文不解,问道:“美柔,你丢了东西吗?”

美柔灿然一笑,摆手道:“那倒没有,只是想好好看看你的房间。”说着她坐在笑文的床上,用手随便地摸着。

笑文见了心里乱跳,虽然没有什么痕迹可让她发现吧,自己还是有点慌张,好象对方是密探似的。

美柔指指自己的衣服,问道:“小宫呀,你看我这套衣服怎么样?”

笑文这才注意到她的穿着。只见她穿着吊带的黄色背心,下边是一条短裤,是那种牛仔服的料子。两条浑圆细嫩的大腿令人眼睛一亮。

笑文瞅了几眼,微笑道:“还不错,挺吸引别的男人的。”

美柔切了一声,说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意思是我能吸引别的男人,不能吸引你是吧?”

笑文摇头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你长得挺受看的,跟你姐一样美。”

美柔叹气道:“我哪能赶得上我姐。你是知道的,她的腿比我的长,她的脸蛋比我的丰满,她的胸也比我的强。”说到这里,美柔一羞,低下头去。稍后目光瞥来,偷看笑文。

笑文这回倒没有调笑她,毕竟是小姨子嘛,得尊重点她。他还想请她帮忙呢,哪能得罪她。

美柔清清嗓子,突然严肃起来,说道:“小宫,你老实跟我说,你跟我姐是怎么回事?”

笑文望着她,问道: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你姐没有告诉你吗?”

美柔哼一声,并腿抱膀,冲笑文嗔道:“她说了我还用问你吗?早上她一回店,话也不说就回卧室里了,往哪儿一躺,象没魂了似的。我问她见到你了吗,她说以后你不要在她跟前提你的名字。我又问了几回,她只说道,他变心了,他跟别的女人好了。我再问就问不出什么来了。”

笑文点头道:“是这样呀,那么说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美柔注视着他,说道:“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跟谁好了,把我姐给气成那个样子。”

笑文为之气结,他张大嘴,说道:“我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
美柔白他一眼,哼道:“我什么我,又不是赶马车,快说正事。”

笑文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,我多喝了点,一时冲动就跟别人亲热了一点,很不巧,让你姐给看到了。我实在对不起你姐,我真想向她道歉。可你姐说我们完了。”

美柔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这话大有弹性,如果仅仅是亲热了一点,我想也姐也不会那样,看来一定不是一点,准保是突破最后一关了。”说到这话美柔的脸倒红起来。她想到男女间的事,那事是她所不熟悉的。

笑文笑了笑,说道: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还是想跟你姐合好,还想当你的姐夫。”

美柔嘿嘿笑着,说道:“你要是真爱我姐的话,可不能放跑了她,她现在正在气头上,估计是不会马上原谅你的。过些天你再去就会好些。”

笑文一脸信任地望着美柔,说道:“美柔,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呢?”

美柔指指自己小巧的鼻子,说道:“你让我帮忙?那不行的。说句实话,我不太愿意你给我当姐夫。”

笑文问道:“这我就不懂了,我有什么大错呢?”

美柔上上下下瞅着他,缓缓地说:“你这人吧,长相,头脑,身手,都是不错的,可惜你太花心了,象我姐那样保守的人,要是嫁了你,绝不是什么福气。”

笑文点头道:“也许你说的有一定道理,可我也并不想花心。只怪我这人意志不够坚强,经不过诱惑。”

美柔指着他格格直笑,说道:“你拉倒吧你,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,香饽饽,干嘛女人要勾引你呢?我听着真来气,为我们女人报不平。就算是勾引吧,也得找个优秀的男人,象你这样的”美柔直摇头,又继续说:“只能算二流男人,没有被诱惑的资格。”这话听得笑文脸都长了,不过样的评价倒使他更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价值。

笑文为摆脱不利局面,就说:“这么说你不肯帮我了?”

美柔一副不耐烦的样子,说道:“这事还是你自己来吧。你要真有诚意,就自己去争取吧。”

笑文摇头道:“看来我的希望不大了,要是真不行了,我可得找你算帐。”

美柔尖声叫道:“你们白白,跟我有什么关系呀?”

笑文哼道:“谁叫你不肯帮忙。”

美柔下巴一扬,作个不屑的样子,说道:“我凭什么帮你。”

笑文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,就说:“就冲我是你的姐夫吧。”

美柔白他一眼,说道:“强词多理,你这个姐夫还没有证呢。”

笑文这时想到一件事,说道:“你跟张彪真的分手了吗?他来找过我的,把我好顿问,好象我破坏你们关系似的。”

美柔突地睁大眼睛,说道:“他都说了些什么?”

笑文便把张彪的话学了一遍。美柔一脸坚决地说:“这个家伙,我早就看不顺眼了,分手跟你一点扯不上关系。”说到这儿,美柔头微低,一脸的凝重,似乎想到什么心事了。

笑文站起来,说道:“美柔呀,你在这吃饭吧,我来做饭。”

美柔想了想,说道:“那好呀,我还真没有吃饭呢。我喜欢吃你做的东西,挺有味儿的。”

笑文冲她一笑,说道:“没什么好吃的,你就瞧好吧。”说着走进厨房,开始细心的做菜。对这位小姨子,他觉得还得搞好关系。他觉得自己跟美贤的缘分长短与她的表现有着重要的关系。


第十卷(6)散心

那天美柔高高兴兴地在笑文那里吃了顿饭,虽是粗菜谈饭,也吃得津津有味儿。她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厨艺,暗想,若是他的人品再端正些,拿来当老公倒真是不错的。可惜,可惜。

笑文见到她满意的表情,心里也觉得痛快。一个男人能令漂亮的女孩子开心,那自然是很骄傲的事了。遗憾的是美柔并没答应给笑文帮忙,只让笑文自己努力,凭自己的本事重新获得美贤的芳心。

笑文安慰自己说,一切都会好的,面包会有的,一切期待的东西都会有的。她会重新回到我身边的。

接下来三天,都是在平平常常中度过。除了菊影那丫头来看过他一回外,没什么别的事可说。这丫头要长相有长相,要聪明有聪明,性格柔得能让铁石变成棉花糖。她对自己有意,笑文是看得出来的。只是他心里乱成一团麻,一时之间还没做好接受她的准备。要将她拒之门外,笑文是绝对做不到的。有时他很流氓的想,这样的妞,宁可枉“杀”一千,不可使一人漏网。

他有种预感,自己止不定哪天会野性发作,将菊影变成小老婆的。他是不会眼看着这么娇嫩的花朵在身边寂寞地开放的。

过了三天,来到第四天。这天晚上,他照例去唱歌。不知什么原因,雪晴今晚没来,笑文义不容辞,也替她唱了好多歌,补上欠她的人情。他心里暗暗嘀咕,她到哪里去了呢?但愿是没有什么麻烦事的。

回家时,他是一个人往回走的。在周围灯影的映衬下,他的影子显得无比单调跟孤单。他暗暗叹气,我的女人们都哪里去了。怎么好象这世界只剩下我一人了呢?

当他经过一家新开的迪吧时,他的心没来由的一动。在楼下就能听见里边震耳的音响。那空空空的响声,似乎要将大地给翻个个似的。

笑文站在楼下,望着那银虹灯管编成的几个不大漂亮的字,心道,回家也没有什么意思,不如上去疯狂一下,多喝点酒,多出点汗,心情就会好多了。

这么想着,他迈着方步上了台阶。当他的脚一迈进大厅,那强劲铿锵的响声差点将他给震到楼下去。几秒钟后,他才有点适应这种声音。

往里一瞧,那迅速转动的彩灯,将舞池里发神经般摇摆的人们照得明明暗暗,似真似幻,犹如鬼魅相似。

笑文穿过疯狂的人群,在一个旮旯坐到一个小圆桌上。他要了五瓶冰啤,一仰脖子喝掉一瓶。接着他站起身来,也加入疯狂如发病的人群里。男的狂,女的浪,这是一种病态般发泄。神经在排山倒海似的的声浪里兴奋,感觉在酒精的麻醉中飘然,摇摆吧,跳跃吧,明天醒来又是一个活泼泼,亮晶晶的你!

笑文象别人一样,旋转着,扭动着,挥臂,狂呼,呐喊,啊,这简直不象是人的世界,似乎“西游记”中的所有妖怪一齐出现,在灯下表现种种丑态与狂态。那样子实在可笑。笑文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一个妖怪。

跳着跳着,转动的白光在一个人的脸上扫过,嗯,好象有点眼熟儿。那人跟一个短裙小妞相对着扭腰晃臀或拱着下体,那样子实在不太雅观。

那人在跳动之中,也向笑文瞥来一眼,就这一眼,使笑文跟那人都觉得意外。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他了,这小地方还真小。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。那人的脸在灯光显得很是狰狞可怖,象是吸血僵尸。

那人有意靠近笑文,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说今天怎么干什么不顺,原来是要遇上你。”笑文也笑着说:“我也一样,喝凉水都塞牙,原来是你阴魂不散的缠着我。”二人相视一笑,都笑得有点变态。

“赵仁杰,快去陪你的妞吧,再不过去,你的妞要给你戴有色帽子了。”原来那人就是赵仁杰。

赵仁杰晃着结实的象熊一样的身体,对笑文嘿地一笑,说道:“我倒不怕,女人嘛,就是衣服。你嘛,倒得多听听那句话,要想日子过得去,你头上就得顶点绿。”说着话他摇摆着身子返回那个妞身边去了。那个妞还向笑文抛个媚眼,偏偏笑文还看见了。只觉得那一眼实在够骚的。

这时笑文见到巴掌大的领舞台上已有了一个姑娘。那姑娘露胳膊露腿的,秀发飞扬,面孔在灯光下不太清楚。她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乱摆乱扭着,仿佛成了跳舞的机器。好多男人见了,连喊带叫的,有的直打口哨,有的向她靠近,看来是不怀好意。

在白光转过那女子脸时,笑文忽然看清了她的脸。这不是苏兰吗?那么个文静的小姑娘怎么变成那样子?她是自己出来的,还是跟别人出来的?现在这时间可不算早了,可别出什么事。

不一会儿,就有两个姑娘上去将苏兰拉走,拉到笑文的邻桌。三人坐下来喝着啤酒,虽看不清苏兰的脸,但看得出苏兰挺放得开的。喝酒时脖子一仰,好一会儿才低下,可见是一饮而尽的。笑文认识苏兰以来,不曾想她还有那么豪放的一面。

一会儿,二女站起来,扯扯苏兰的胳膊。苏兰一个劲儿的摇头,那二女就不再勉强她,她们进了舞池。苏兰瞅着这些兴奋的人们,又拿起一瓶酒来。这姿态在笑文看来,是楚楚可怜的姿态,使笑文生起“难兄难弟”的心酸感。我也心情不好,她也如此,我们不妨交流一下。

笑文望着她,一边蹦着,一边向她那座靠近。他打算跟她好好交流一下,看看如何调整自己才能心情好些。

他来到苏兰面前,喊一声她的名字。苏兰放下洒瓶,仔细一看,才认出他来。“宫笑文,原来是你呀,你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
笑文笑了笑,说道:“我是来散心的,想看看这里有没有美女。”

苏兰歪头瞅他,问道:“可见到美女了吗?”她的声音跟平时的庄重斯文不同,有点活泼有点沙哑。

笑文也歪头盯着她,说道:“怎么没见到,刚才见到好几个呢,不过都不是最漂亮的。”

苏兰看来喝得不算多,她说:“最漂亮的都没来,象陈鱼,钟美贤,柳云她们。”

听到这熟悉的的名字,笑文心里酸了酸,但他没有接那茬,只说道:“可我现在看到最漂亮的了,在这迪吧里。”

苏兰东张西望的,问道:“在哪里呢?”

笑文清清嗓子,正经地说:“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呢。”

苏兰愣了愣,望着笑文正色的样子,不禁格格格地笑起来,笑得好舒畅,仿佛烦恼在一瞬间都给笑声吹散了。


第十卷(7)心事

二人对喝了一大口啤酒,笑文问道:“把你的伤心事讲出来让我听听吧。”苏兰摇头道:“有什么好说的呢,一点都不精彩。你呢,你又为什么不开心?”

笑文作出伤心之极的样子,说道:“我嘛,那就不用提了,是受了感情的伤。”苏兰听了笑起来,说道:“你真是好本事,听说你是受到感情的伤才来到这里的,这么快又有了第二段感情呐,你真是个有能力的男人。”说着不住瞅着笑文,象以前根本不认识似的。

笑文也瞅着她,虽然室内灯光乱闪,笑文也能看清苏兰穿着吊带衫,小短裤,最特别的是苏兰留起长发,跟以前的利落,简洁不同。

“你怎么留起长发来了?”笑文问道。

“怎么样?我留这样的长发好看吗?”苏兰用手理理长发。

“好看,漂亮的姑娘留长发短发都不影响漂亮。”笑文夸道。

苏兰微微一笑,说道:“谢谢你的夸奖,不过我家里人都说我留长发不美。”

笑文笑道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留长发呢。”

苏兰没回答,猛地喝一口酒,向后一甩头发,说道:“我有多傻,人家喜欢长发,我就狠心不要自己的短发,到头来怎么样?还不是受伤。”

笑文哈哈笑道:“咱们是难兄难弟呀,来,干干干。”笑文还把自己桌上的酒都拿过来。

苏兰喝了一些酒,不待笑文再问,就把自己的烦事说出来。原来这次苏兰回家还是因为感情不顺。上回的事已经有点影响彼此感情了,哪想到前几天又出一把事,导致二人大吵一回。

起因是前几天的一场舞会。在校园舞会上,只因苏兰跟另一位男生多跳了一曲舞,他男朋友就心中不是味道,恶声恶语地向苏兰质问,问他们是什么关系?是不是看上人家了。

苏兰也有着小姐脾气,实在忍不住了,就骂他发神经。男友说,你到底爱不爱我。苏兰说,我是爱你,但你不能伤害我,我也有交朋友的自由。男友说,那好吧,为了证明你爱我,你就献身吧。苏兰问他献什么身,男友说,你跟我上床吧。

苏兰听得一愣,想不到自己一向喜欢的有几分文才的男友竟说出这样的粗话,大怒之下,给他一个耳光,之后哭着跑开了。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是继续相处,还是各奔东西。她实在拿不定主意,这才找个借口回家来,想认真地想想感情的事。

这天两位初中时的同学来找她出来玩,她父亲又不在家,她觉得实在没有意思,就跟她们出来了,以为跳舞后就轻松了,可是仍然没那种感觉。反而是跟笑文说了些话,倒觉得心里痛快多了。

笑文听了苏兰的叙述,不禁笑出声来。苏兰见了不悦,哼一声,说道:“我跟你说是想让你帮着出主意,你竟然还笑话我。”

笑文连忙说道:“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笑话你,我是觉得你的男友心眼太小,有点不象男子汉。”

苏兰点着头说:“你说的不错,他是心眼小呀。上回我回来,也不为什么大事,就因为有几个男生给我写了情书,我给他们一一回信,不想让我男友知道了,他就说我水性杨花。”

笑文撇嘴说:“这样的男人太不通情理了,他根本配不上你的。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个吧。比如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喝酒,如果你男友见到会怎么样?”

苏兰想都不想就说:“又会跟我吹胡子瞪眼的。”

笑文正经地说:“就是呀,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,能有什么日子过?你活得多累呀,你得天天担心他不是否高兴。”

苏兰不安地问:“你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
笑文笑了笑,抬腿做一个踢的姿势。苏兰明白他的意思,说道:“这有点太无情了吧?”

正这时,那两个女孩子从舞池过来。一个方脸的问道:“苏兰呀,这位大帅哥是谁呀?是新换的吗?”

另一个也不住打量笑文,说道:“长相还不错,配得上我们苏兰了。”

苏兰叫道:“你们胡说些什么呀,他是我认识不久的朋友,他叫宫笑文。”接着又给笑文介绍,笑文才知道这两个姑娘一个叫方方,一个圆圆。笑文听了想笑,心道,那苏兰应该叫什么呢,不会叫扁扁吧?”

一会儿,二位女孩子又去跳舞,笑文跟苏兰继续喝酒聊天。桌面的上的酒瓶越来越多,不知不觉间,二人已喝了十几瓶了。笑文想不到苏兰酒量还不错,喝这酒只是有点脸红,目前没有别的什么反应。

等二位女孩子再度回来时,笑文怕苏兰喝得多了,就拉她到舞池去蹦迪。还行,苏兰没有摔倒的样子,但已经有点不稳重了。笑文没法子,只好不时拉着她的手,或抱着她的腰。苏兰不时往笑文怀里扑,要不是周围有那么多人注视自己,笑文准会胡思乱想。苏兰身子挺柔软,挺香的,跟自己接触的少妇风情不同。拿她跟菊影,陈鱼一比,倒有的一比。她们都在自己怀里呆过,都令自己心动,风采各异。

不知是为什么,苏兰并没有拒绝笑文的接触,也许是酒喝多了,或者她认为那是在礼貌范围之内的举动,并不为过。总之,二人不时在蹦跳时,身体相磨擦。这情形落在那方方圆圆眼里,都不时吃吃笑起来。

“你看苏兰呀,平时看起来多稳当,多文静的姑娘,这会儿也热情起来了。别说,她热情的样子,还真能迷死人。”一个说。

另一个瞅着他们,不无醋意地说:“看苏兰多有福气,刚跟校里那个闹崩,这边又有一个帅哥相陪。呀,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呢?”

“谁叫你不如人家长得漂亮呢?”

“我看是不如人家骚吧。”二人相看一眼,都嘻嘻笑起来,笑得好浪。

当二位女孩子告别时,苏兰还不肯走,非叫笑文陪她跳舞。笑文没法子,只好陪着吧。那二位女孩子将苏兰交给笑文后,她们笑着离开了。

笑文陪着苏兰又跳又喝,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笑文见时间挺晚了,也不管苏兰愿意与否,就硬拖着苏兰出屋。笑文想要付账,苏兰说:“不用了,我在这里不花钱的。”

笑文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

苏兰笑道:‘这是我爸朋友开的,我爸会来算账的。”声音有点含糊了,不用说酒生效了。

笑文一笑,也就不再说什么了。在下楼时,苏兰的身子就有点晃悠了,似乎头重脚轻。笑文这才明白,苏兰喝酒是后反劲儿呀。当时喝是什么事没有,喝完后才慢慢发作。

笑文要给苏兰叫辆车,苏兰说啥不干。没法子,笑文只好搂抱着苏兰往她家里走。这副样子走路,笑文真有点不习惯。这象什么样子,简直跟情人一般。


第十卷(8)进门

笑文搂着苏兰的腰,二人在路上缓缓而行。要不是笑文起了拐棍的作用,苏兰早就趴地上了。在二人来到百货大楼那里,苏兰说自己没醉,不让笑文来扶,她要自己走。

在拐弯时,苏兰步子迈大了点,那里是一个下坡。这样苏兰的重心不稳,向前摔去,而笑文这时头也有点晕,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他来不及多想,自己向前先摔倒,速度够快。他没有抓她,他怕一旦抓不住她,她会摔伤的,因此他发扬舍己为人的高尚精神,以自己当垫子。

果不其然,笑文趴到地上,而苏兰趴到他身上。这一下摔得可不轻,要不是笑文平时练功,皮糙肉厚的,这下非发生流血事件的。本来有个美女趴到背上是令人愉快的艳福,可笑文这次没感到香艳,只觉得好痛。

苏兰先挣扎着起来,去扶笑文,问道:“你没有事吗?”笑文努力爬起来,嘴里说:“幸好咱皮够厚,不然的话,我就给大地免费输血了。”苏兰听到这里,不禁格格笑了,笑得身体直摇晃。

笑文瞅瞅暗淡灯影里的美人,问道:“你还能不能走?”苏兰嘴硬,说道:“我自然能走呀,不信,你看着。”说着向前迈步,那左摇右摆的样子,笑文见了心惊肉跳,他连忙上前扶住她,说道:“你别逞强了,还是我背你吧。”

苏兰虽腿脚不硬实,头脑并不糊涂,说道:“这不大好吧,万一我吐在你身上怎么办?”

笑文笑了,说道:“那没关系,我这件衬衫正打算要洗一下呢。”苏兰嘻嘻一笑,说道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
笑文蹲下弯腰,苏兰虽然脸上发烧,还是趴了上去。笑文说了句:“起轿。”便两手抱着苏兰的腿弯,向前行去。还别说,苏兰还轻快,笑文感觉自己象背着一团棉花。

苏兰的呼吸微风般吹到笑文的脖子上,令笑文觉得痒丝丝的。那风带着苏兰的体香,热气,还混合一点点酒味儿。这种混合味道不但不令人反感,还使他心猿意马呢。

笑文好想两手上移,放在苏兰的屁股上,那感觉一定更好。

笑文做了几次深呼吸,坚持君子风度,坚定地迈步。苏兰这香喷喷的身子贴身上,任谁都不能无动于衷。他平时看苏兰的身体,没觉得她的胸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,不想当亲密接触时,才觉得那东西也是鼓鼓的,结实的,别看不大,仍然弹性动人。笑文是深入此道的,不禁下边有点反应。

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,可能走路都不能走了。为了改变局面,他努力屏除杂念,还跟苏兰逗话说:“你跟我说点什么吧,我想听你说话。”

苏兰柔声说:“你想听什么呢?”

笑文随口道:“你给我念一首诗吧,我想听听你才女般的声音。”

苏兰一笑,说道:“你还记得这回事呢。好久不念诗了,好吧,你听着吧。”

苏兰努力以优雅的调子念道:“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,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;你不必讶异,更无须欢喜,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。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,你有你的,我有我的方向;你记得也好,最好你忘掉,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。”

虽然苏兰的声音不如平时悦耳动听,但那感情仍然那么真挚,令笑文大生感慨。这首诗他以前是读过的,那是徐志摩写的<偶然>,意思是说两人相遇,接着分开,大家都不必怎么在意,只管保持一颗平常心,当什么没发生过一样。那种情怀是多么洒脱,那种风度是多少飘逸,可是在现实中,如果你真的偶然遇到让你心动的异性朋友,一旦分开了,你真的就可以忘掉他吗?至少在笑文来说,他可没有那么洒脱。凡是遇到的有韵味的美女,他都不会轻易忘掉。

象苏兰吧,自己跟她没见过几回,但每次相见,都觉得象朋友一样亲切。笑文不禁将她与菊影相比,觉得二人在气质上性格上都有相似的地方。不过笑文相信,如果菊影心情不好时,决不会去喝酒,去蹦迪,这是她的性格的原因。她那么一个女孩子,有自己最佳的排遣方式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呢?是我念得不好听吧?喝了酒,声音都变难听了。”苏兰在笑文的耳边说。

“没有,你念得挺好的,只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诗的作者那么潇洒吧。我可不能遇见谁都让他在心里‘转瞬间消灭了踪影’。”

苏兰微笑道:“看来是我引起你伤感了,那我还是给你唱支歌吧。”

笑文回答道:“好呀,好呀,唱首缠绵点的。”说着话他停一停,将她有点下滑的身子向上耸了一下,苏兰连忙双臂缠住他的脖子。

她清清嗓子,唱了首“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”,虽然她唱得不那么出色,但很动情,那甜美,那细腻,忧伤,都令人感动。这想必是有感而发的。

当她唱完时,二人已到她家楼下了。笑文放下她,说道:“挺晚了,你还是自己上去吧,我也该走了。”

苏兰望着笑文,缓缓地说:“谢谢你陪我,跟你在一起,心情可好多了。好了,改天我请客。”说着冲笑文笑了一笑,向楼里走。

笑文见她身子还有点晃悠,实在是不放心,也跟了上去,在旁扶着她走,说道:“我还是送你上楼吧,这么远都送了,也不在乎这么一段。”

苏兰勇敢地往他身上靠靠,说道:“你这人真会心爱女孩子,要是他能赶上你一半,那就谢天谢地了。”说着话不由叹息一声。笑文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,心道,你别夸我,谁找我当男朋友,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。象美贤不就是一个不幸的例子吗?能怪谁呢,只怪自己太好色。

二人来到苏兰门口,笑文帮苏兰开了门,苏兰进去开了灯,跟笑文说:“进来吧,家里没有别人。”

“你爸呢?”

“他出去玩了。你怕他吗?嘿嘿,我可听说你跟他抢过女人呢。”苏兰笑起来。

笑文见他爸不在,也没有什么顾虑了,便大胆地进屋了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屋,难道我还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不成吗?不会的,不会的,她虽然漂亮,可我只当她是朋友。

苏兰领笑文进了自己的房间,接着坐在一把椅子上,习惯性的将裙子向上提一下,说道:“好热呀。”他意识到笑文在看她的大腿时,她下意识的又将裙子向下拉一下,那神情是娇羞无限的。

她的腿好白,她的神情好动人,笑文的灵魂飘荡起来。他觉得自己想干点什么了。好象要将一块玉破坏,或者将一朵捏碎似的。这愿望越发强烈起来,情不自禁。

笑文搂着苏兰的腰,二人在路上缓缓而行。要不是笑文起了拐棍的作用,苏兰早就趴地上了。在二人来到百货大楼那里,苏兰说自己没醉,不让笑文来扶,她要自己走。

在拐弯时,苏兰步子迈大了点,那里是一个下坡。这样苏兰的重心不稳,向前摔去,而笑文这时头也有点晕,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他来不及多想,自己向前先摔倒,速度够快。他没有抓她,他怕一旦抓不住她,她会摔伤的,因此他发扬舍己为人的高尚精神,以自己当垫子。

果不其然,笑文趴到地上,而苏兰趴到他身上。这一下摔得可不轻,要不是笑文平时练功,皮糙肉厚的,这下非发生流血事件的。本来有个美女趴到背上是令人愉快的艳福,可笑文这次没感到香艳,只觉得好痛。

苏兰先挣扎着起来,去扶笑文,问道:“你没有事吗?”笑文努力爬起来,嘴里说:“幸好咱皮够厚,不然的话,我就给大地免费输血了。”苏兰听到这里,不禁格格笑了,笑得身体直摇晃。

笑文瞅瞅暗淡灯影里的美人,问道:“你还能不能走?”苏兰嘴硬,说道:“我自然能走呀,不信,你看着。”说着向前迈步,那左摇右摆的样子,笑文见了心惊肉跳,他连忙上前扶住她,说道:“你别逞强了,还是我背你吧。”

苏兰虽腿脚不硬实,头脑并不糊涂,说道:“这不大好吧,万一我吐在你身上怎么办?”

笑文笑了,说道:“那没关系,我这件衬衫正打算要洗一下呢。”苏兰嘻嘻一笑,说道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
笑文蹲下弯腰,苏兰虽然脸上发烧,还是趴了上去。笑文说了句:“起轿。”便两手抱着苏兰的腿弯,向前行去。还别说,苏兰还轻快,笑文感觉自己象背着一团棉花。

苏兰的呼吸微风般吹到笑文的脖子上,令笑文觉得痒丝丝的。那风带着苏兰的体香,热气,还混合一点点酒味儿。这种混合味道不但不令人反感,还使他心猿意马呢。

笑文好想两手上移,放在苏兰的屁股上,那感觉一定更好。

笑文做了几次深呼吸,坚持君子风度,坚定地迈步。苏兰这香喷喷的身子贴身上,任谁都不能无动于衷。他平时看苏兰的身体,没觉得她的胸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,不想当亲密接触时,才觉得那东西也是鼓鼓的,结实的,别看不大,仍然弹性动人。笑文是深入此道的,不禁下边有点反应。

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,可能走路都不能走了。为了改变局面,他努力屏除杂念,还跟苏兰逗话说:“你跟我说点什么吧,我想听你说话。”

苏兰柔声说:“你想听什么呢?”

笑文随口道:“你给我念一首诗吧,我想听听你才女般的声音。”

苏兰一笑,说道:“你还记得这回事呢。好久不念诗了,好吧,你听着吧。”

苏兰努力以优雅的调子念道:“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,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;你不必讶异,更无须欢喜,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。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,你有你的,我有我的方向;你记得也好,最好你忘掉,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。”

虽然苏兰的声音不如平时悦耳动听,但那感情仍然那么真挚,令笑文大生感慨。这首诗他以前是读过的,那是徐志摩写的<偶然>,意思是说两人相遇,接着分开,大家都不必怎么在意,只管保持一颗平常心,当什么没发生过一样。那种情怀是多么洒脱,那种风度是多少飘逸,可是在现实中,如果你真的偶然遇到让你心动的异性朋友,一旦分开了,你真的就可以忘掉他吗?至少在笑文来说,他可没有那么洒脱。凡是遇到的有韵味的美女,他都不会轻易忘掉。

象苏兰吧,自己跟她没见过几回,但每次相见,都觉得象朋友一样亲切。笑文不禁将她与菊影相比,觉得二人在气质上性格上都有相似的地方。不过笑文相信,如果菊影心情不好时,决不会去喝酒,去蹦迪,这是她的性格的原因。她那么一个女孩子,有自己最佳的排遣方式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呢?是我念得不好听吧?喝了酒,声音都变难听了。”苏兰在笑文的耳边说。

“没有,你念得挺好的,只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诗的作者那么潇洒吧。我可不能遇见谁都让他在心里‘转瞬间消灭了踪影’。”

苏兰微笑道:“看来是我引起你伤感了,那我还是给你唱支歌吧。”

笑文回答道:“好呀,好呀,唱首缠绵点的。”说着话他停一停,将她有点下滑的身子向上耸了一下,苏兰连忙双臂缠住他的脖子。

她清清嗓子,唱了首“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”,虽然她唱得不那么出色,但很动情,那甜美,那细腻,忧伤,都令人感动。这想必是有感而发的。

当她唱完时,二人已到她家楼下了。笑文放下她,说道:“挺晚了,你还是自己上去吧,我也该走了。”

苏兰望着笑文,缓缓地说:“谢谢你陪我,跟你在一起,心情可好多了。好了,改天我请客。”说着冲笑文笑了一笑,向楼里走。

笑文见她身子还有点晃悠,实在是不放心,也跟了上去,在旁扶着她走,说道:“我还是送你上楼吧,这么远都送了,也不在乎这么一段。”

苏兰勇敢地往他身上靠靠,说道:“你这人真会心爱女孩子,要是他能赶上你一半,那就谢天谢地了。”说着话不由叹息一声。笑文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,心道,你别夸我,谁找我当男朋友,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。象美贤不就是一个不幸的例子吗?能怪谁呢,只怪自己太好色。

二人来到苏兰门口,笑文帮苏兰开了门,苏兰进去开了灯,跟笑文说:“进来吧,家里没有别人。”

“你爸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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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文见他爸不在,也没有什么顾虑了,便大胆地进屋了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屋,难道我还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不成吗?不会的,不会的,她虽然漂亮,可我只当她是朋友。

苏兰领笑文进了自己的房间,接着坐在一把椅子上,习惯性的将裙子向上提一下,说道:“好热呀。”他意识到笑文在看她的大腿时,她下意识的又将裙子向下拉一下,那神情是娇羞无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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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各位读者朋友,本书即将加入VIP,并改回原来的名字。改名是起点老大们的主意,加入VIP,是证明本书质量的一个重要标志。我不敢说自己的书写得有多好,但我今后会更用心写的,希望大家能更多的支持我,鞭策我,也请多多订阅,让我对自己更有自信。)


第十卷(9)探花

象是有着无声的召唤,笑文不禁站起来,缓缓来到苏兰面前。苏兰抬头看他,见他的目光中闪着火焰,不由又羞又怕。笑文看苏兰,面红如桃花,两只美目变得水汪汪的,一改平时的文静,清纯,倒象是动情了。

苏兰被笑文看得低下头,一颗心跳得好厉害。她下意识地知道男人要干什么,自己该怎么办呢?

笑文望着她的俏脸,她白嫩的大腿,闻着她身上的香气,听着她微微的喘息。他低低叫一声:“苏兰,你今晚真美,我都有点看直眼了。”说着话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。苏兰吃吃地笑着,娇声说:“我看你不怀好意。”

笑文见她害羞时又象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,心中乱跳,不禁伸嘴亲向苏兰的脸蛋,苏兰轻轻躲着,说道:“让我男朋友看见,他会跟你玩命的。”她这么一说,笑文胆子更壮了,将苏兰从椅子上拉起来,一把搂进怀里,很准确地吻在苏兰的嘴上。

好香,好软,好热呀,笑文一边狠吻着香唇,一边暗暗称赞着。苏兰用手推了两下,见推不开也就不推了。笑文见此,胆量更大,那只手也有了任务,在苏兰的屁股上抚摸起来。苏兰穿着短裙,没穿丝袜,笑文的手顺势又滑到她的大腿上。真是光滑,细腻,象涂了油一般。她的腿虽不如美贤,韩冰她们的修长肥美吧,也自有迷人之处。

也许是喝酒的关系,苏兰也热情起来,不但没有再反抗,反而还张开嘴将笑文的舌头放进来,使两人得以打起舌头战。苏兰用香舌拱着他,不让他发威。看得出来,这姑娘并不象笑文想得那么纯洁,至少是很有接吻经验的。

渐渐地,苏兰的双臂也搂住笑文的脖子,仰着头向上凑着。两条舌头吻得直发出响声。笑文的手摸得过瘾,沿着大腿向裙子里挺进。当他摸到苏兰的薄薄的小裤衩时,苏兰猛地推开他,慌张地说:“宫笑文,别这样,咱们还是别到那一步,不然的话,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。”

笑文呆了呆,点点头说:“也许你说得对,咱们这样也挺好的。”又接着说:“我也该走了,你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
苏兰望望笑文的衣服,说道:“你把这衬衫留下吧。”

笑文瞅瞅埋汰并掉了两颗扣子的衬衫,说道:“不用了吧。”他刚才为保护苏兰在道上摔一交,衬衫受到损害。笑文明白苏兰的意思,是想给他洗洗。

苏兰微笑道:“你为了我摔得挺重的,我怎么也得补偿你一下。”

笑文见她双颊还红红的,嘿嘿笑道:“你已经补偿过了。”苏兰一听羞得转过身去,她知道她指的是什么。她哼道:“你再这么说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
笑文说道:“好好好,我听你的,我脱就是了。”说着将衬衫脱下,里边是个背心。

苏兰转身接过衬衫,放到一边去;又看一眼笑文的肩膀跟胳膊,夸奖道:“宫笑文,你长得可真结实,胳膊一定很有力气的。”说着还伸手摸一下笑文的肩膀。

笑文象是被点着的火堆一样,突然燃烧起来。他骤然将苏兰抱住,不再说什么话,热吻又攻了上来。

苏兰虚弱地叫道:”宫笑文,你别这样,我还不想这样。我有男朋友的。”

笑文亲着苏兰的脖子,说道:“他不要你,我要你吧。”双手在她的身边忙活着。两手象带着电流一般,摸到哪里,哪里就发生地震一般。

苏兰抖颤着身子,梦一般说道:“你真的想要我吗?那你就来吧。”

笑文也不答话,再度吻上苏兰的红唇,一手爬上苏兰的乳房,一边伸进她的裙子里。这跟刚才不同的是,这回没有什么顾忌了。他现在只想着跟这美女亲热。苏兰慢慢热情也上来了,又把双臂搂住他。这等于火上浇油。

笑文不想再浪费时间,将苏兰的小衫扒掉,里边是白色的小胸罩,让笑文给抓得都有点错位了。笑文伸手去解胸罩,苏兰不配合他,不让他触到后边的扣子。笑文情急之下,一把将她的胸罩给扯了来。那带子断了。

顿时,两只白桃般的乳房露出来,两粒樱桃正红得诱人。苏兰见自己的宝贝给男人看到,羞得连忙双手去捂,嘴里嗔道:“宫笑文,想不到你这么粗鲁,以前我还以为你挺绅士的,挺文明的。”

笑文笑道:“我喜欢你呀,实在不了你的诱惑了。”说着话,他将苏兰的短裙扒下来。里边是一个三角裤衩,也是白的,似乎象征着主人的纯洁。

笑文一瞅苏兰,真是迷死人了。虽然不算高大,健美,但细皮嫩肉,纤秀苗条,典型的学生风情。再加上她含羞的神情,捂着的胸部,以及小内裤包着的下部,都令笑文冲动得想一只野兽。

他得意地叫一声:“我要苏兰了。”叫声中,将苏兰打横地抱起,旁边是苏兰的单人床,很柔软的。

他将苏兰放在床上,自己伏了上去,从头吻起,在乳房上好顿作秀,害得苏兰喘息不已。苏兰按着他的头,轻声呻吟道:“宫笑文,我恨死你了,你不该碰我的。”当笑文将嘴巴吻在苏兰的小肚脐上时,苏兰痒得格格格笑起来。

当笑文吻在她最美的地方时,苏兰哼道:“你太过分了,连我男朋友都没敢这样对我。”被苏兰的风情陶醉的笑文,突然停止动作,望着她说:“你真是处女吗?”苏兰喘息着说:“你看我不象吗?”

笑文为了解开疑心,将手指从裤衩上端伸进去,向娇嫩的花瓣里轻轻探索,苏兰全身扭动起来,呻吟声加大,还并起腿夹住他,不让他乱来。

笑文在苏兰的嘴上亲了两口,说道:“你让我摸一下就行。”苏兰心软了,腿分开些,这样笑文的手指便触到一层薄膜。他呆了一呆,什么都明白。他将手抽出,欲火竟然降了起来,他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他望着这雪白迷人的娇躯,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。她还是处女,如果我破了她的身,我能负起责任吗?她要是让我娶她,我该怎么办?如果我就此罢手呢,这上等的美味儿真是可惜了。

他离开她的裸体,到一边傻站着,这倒令春心荡漾,飘飘欲醉的苏兰感到不解了。她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傻的男人,竟然临阵收兵。她越想越气,越想越苦,不由坐起来,伸手打他一个耳光。那一声很响亮,似乎还有回音呢。


第十卷(10)落花

笑文捂着被打的脸,随即明白人家为啥打他了。设身处地的想,自己要是对方的话,也会打自己这个坏家伙的。试想当一个少女向你裸露出她最美的娇躯时,你没有表现得热情如火,勇往直前,而是思前想后,犹犹豫豫的,这岂不是大伤少女的自尊心吗?

笑文想通这一关节后,再没有任何的后退的余地。他想,既然是你愿意的,我还怕什么呢?就算天亮后拉出去枪毙,这一刻我也得削尖了脑袋拼命上。

他来个恶虎扑羊,扑在苏兰的身上。那张嘴直接叼住苏兰的一个红樱桃,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。一只手在另一只上尽情地表现着男人的贪婪。苏兰忍不住娇躯抖着,美目眯着,小嘴呼呼喘着,不时还说话:‘你来吧,我不怕你。我把身子给你好了,把他给气死。本来是给他的,谁叫他对我不好。这可便宜你了。”

笑文也不答话,那嘴在苏兰的胸上轮流吸吮着,那手变得很色,又伸到苏兰的胯去。苏兰本能地用手推拒着,不让他无礼。笑文是此中老手,知道是她的自尊在作怪。那魔手一会儿进,一会儿退的,不一会就按在苏兰的最敏感的位置上。
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啊。。。。。。你好流氓了。。。。。。摸我那里。”苏兰呻吟着。

那手并不满足于此,还伸进去搅弄。不一会儿,那里就泉水叮咚响了,把小裤衩弄湿一片。笑文再也不能冷静了,粗暴地将苏兰的最后一片布拿掉,再分开她的玉腿,往里猛看。苏兰毕竟是放不开的,立刻双手捂住关键地方。笑文笑道:“你挡也没有用了,我都看见了。”

苏兰撅着小嘴儿,美目眯着,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看见什么了,真不害羞,一个大男人,看一个小姑娘那里。”

笑文两手抚摸着她滑溜溜的大腿,闻着她身上的肉香,嘻嘻笑道:“我看到一片大森林,一朵玫瑰花,嗯,对了,还被雨浇湿了呢。”

苏兰美目一睁,红着脸娇声道:“瞎说,哪来的雨。”说到这儿里时,猛然醒悟到其中的意思,不禁嗔道:“你这个人真色,我以前怎么就没请你真面目呢?还以为你不好色呢。”

笑文盯着她的胯下,缓缓喘息着,说道:“苏兰,你会不会后悔?”苏兰紧捂着胯下,说道:“我想好了,还是留给我的男朋友吧。这里不能让别的男人碰。”说着还用美目斜了笑文这一眼。就这一眼,笑文觉得象火苗扫过一样。这令他激动了。哦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
他说了一句:“苏兰,你恨我吧。”说着话,硬拉开她的小手,向那朵浇湿的玫瑰花吻去。从这时起。苏兰迷失了,象跌入一个缠绵的梦境,梦里有山,有花,有诗,还有小溪,一朵白云载着她冉冉飞起,前边正有白马王子等着她呢。她全身被软绵绵的暖洋洋的气体所包围。她的身体飘了起来,向那个微笑的王子怀里落去。。。。。。

忽然她觉得一疼,梦境破了,一根雄壮的东西已经挤了进来,将她的宝贝的贞操拿走了。在那一刻,苏兰疼得直皱眉,眼中有了泪滴。哦,女孩子都要过这一关吗?我的第一次应该给他才对呀。可是。。。。。唉,苏兰又是伤心,又是迷惑。

笑文占有了这具美体,成功将苏兰送入妇人之列,心里有份骄傲劲儿就别提了。他怜惜地亲吻着苏兰的俏脸,舔干她眼中的泪滴,两手握着她柔软的部分,又不停地贡献甜言蜜语,令苏兰舒服多了。

苏兰心道,相比之下,我那男朋友真是个傻瓜。如果你对我好一些,能有身上这男人一半好,我早就乖乖地献身了。都是你不好,你没有这个艳福。

当笑文再度亲起苏兰的香舌时,他那根厉害的东西象金戈铁马一样征伐着少女。在一阵新奇的感受之中,苏兰渐渐体会到了性爱的滋味。。。。。。

平静之后,笑文紧抱着她,又说了好多动听的情话。这些话象灵丹妙药一样将苏兰的心灵上的一些伤口一一抚平。苏兰心道,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听这些语言呢?明知这些话里是有大量水分的。

对于失身,苏兰这时没怎么悔恨,只是想起一直相爱的男友,心里多少有点愧疚。她心说,这能怪谁呢?是怪你,是怪酒,总之不能全怪我。

熄了灯,二人抱在一起睡了一阵儿,笑文本想到天亮再走。苏兰担心父亲忽然回来,那可不是好玩的。要是让父亲给堵了被窝,自己大不了被骂一顿,笑文可就惨了。

苏兰要起来送他出门,被笑文按住,说道:“你身体不好,还是躺着吧。我自己走,改天我来看你。”说完抱住苏兰亲了又亲,这才笑着离开。

苏兰在他离开之后,打开灯,一拐一拐地来到卫生间,洗了把脸后,忍不住对着镜子哭起来。她对着镜里还是那么漂亮,那么动人的脸蛋,也不知为什么,感到难过极了。是因为失身吗?是因为犯了一个错吗?是因为对不住男友吗?苏兰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当她从卫生间出来,突然看见一张脸,吓了她一跳,差点晕了过去。。。。。。。

回头再说笑文,只穿个背心往家走。衬衫脏了,苏兰要给洗的。想到这个女孩子,笑文是又高兴,又内疚。本来是挺好的朋友,这一下子全乱了。我为什么要破她的处女身呢?她又不是我的女友,我能负起责任吗?就因为她长得漂亮,男人的弱点便发挥得淋漓尽致吗?我成了什么?真是大色狼,难怪美贤要把我踢了。

另一个方面,他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:“嘿,你多有福气呀,又拿下一个小姑娘。男人不都是这个嘴脸吗?有多少男人想那事还得不到呢。”不错,这事确可令男人扬眉吐气,趾高气扬,在吹牛的时候多了一点本钱,在回忆的时候多了一份骄傲。但有人也说过,不要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很显然,苏兰现在一定在痛苦呢。

笑文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家,由于粗心,连大门都忘了锁。他躺在床上,一时半会儿竟睡不着,满脑子是今晚的影子:一会儿是闪烁的灯光,一会儿是林立的酒瓶,一会儿是苏兰的笑脸,一会儿是香喷喷的玉体,一会儿又是苏兰的眼泪。。。。。。想得好累,好累,也不知多久才睡着。

他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。睁开眼坐起来,竟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呢。来了多久了,笑文竟一点察觉都没有。


第十一卷(1)警察

一看那张温柔的笑脸,笑文心情大好,脸上自然充满阳光。他坐到床边,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今天不用卖菜吗?”

来的人正是菊影,穿着白色的露肩小衫跟露着半截小腿的牛仔裤。这样的打扮,使笑文眼睛一亮,发现她除了温柔,秀美之外,还有妩媚迷人的一面。

她规规矩矩地并腿合手,笑容甜美。那样子显得纯洁而有修养。她是这样回答笑文的:“我才来一会儿,看见门没锁,我就冒失地进来了。哦,菜都卖完了。”

笑文大有兴趣地上下看着菊影,问道:“你就是穿着这身卖菜的吗?”

菊影摇头道:“不是,这样子卖菜会弄脏衣服的。”

笑文爽朗地笑道:“我想也不是,要是穿这身衣服卖菜,你的菜早叫人抢光了。”他心说,她这一身打扮连我都着迷,更何况一般的老爷们呢。

看着柔美,亮丽的菊影,笑文不禁想起昨晚那位少女。这两个姑娘都那么漂亮,不过凭直觉,他认为菊影要比苏兰更稳重,更理智,做事不会那么大意。象菊影这样的姑娘就算是感情上受伤,也不会轻易就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。

笑文想,当苏兰清醒过来时,她也许会后悔吧?说一定此刻正在家对自己咬牙切齿地痛恨呢。我好象没有任何理由跟她上床的。

菊影见笑文若有所思地瞅着自己,以为他在想跟自己有关的事情,就问道:“宫大哥,你在想什么呢?”

笑文望着她圆滑的白嫩的肩膀,说道:“我在想,你好美呀,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,都会觉得艳福无边的。”

菊影嫣然一笑,说道:“就怕想要的男人不要我,又有什么用呢?”

笑文从菊影的目光里看出好多东西来。她的清澈的眸子象两弯湖水,照亮笑文的心。笑文竟起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。他觉得她是冰清玉洁的,自己则是污泥浊水了。说实话,自己还真有些配不上她。

笑文穿好鞋,推开前边的窗户,阳光正洒满院子。天空那么蓝,偶尔飞过几只麻雀,留下几声鸣叫。若不是周围的房屋的限制,他的目光会看得更远。

笑文回过来冲菊影微笑;菊影便缓缓走来,站在笑文的旁边,跟他一起看风景。她的脸近日来因为忙碌,被阳光害得微黑,但这是一种健康的黑,一点不影响她的美丽,还使她多了几分成熟儿。

菊影两只美目顺着他的目光看着外边,又沿着他目光看回自己。她见笑文正带着几分沉醉地瞧着自己,就心跳加速,感到一种被重视被宠爱的温暖,于是脸上的笑容中平添了几分得意。

当她注意到笑文观察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时,她的脸不禁一红,忙将身子扭到一边,娇嗔地说:“宫大哥,你在看什么呢?”

笑文脸上一热,忙掩饰说:“我没看什么,只是看你这个小衫挺好,你穿在身上好精神的。”他说起谎来照样口齿伶俐,绝不吞吞吐吐。

菊影用美目在他的身上溜了一圈,只是笑了笑没出声。笑文也不出声,一时间二人都沉浸在这幽静的境界里,都觉得心灵在美的光环中沐浴。

二人同望着窗外,看着外边最平常不过的风景。不知不觉间,笑文的手拉住菊影的小手,菊影往回收了收,就不再挣扎了。于是两人牵着手,偶尔目光相碰,都觉得心里甜蜜无限。

这一时刻,笑文心里没有一点的腌脏,他只是想,如果能一生牵她的手,跟她永远这样站在窗前看风景,那也不失为一种宝贵的幸福。

当菊影将美目对准笑文的脸时,笑文说了句:“菊影,给我当媳妇儿吧?”菊影身子一颤,摇头道:“不行,要娶我当媳妇儿,得我家人同意才行。”说着脸上又是羞涩,又是喜悦,最后低下头去。

这个迷人的模样虽不叫人起性欲,却叫人怦然心动。笑文一激动,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。菊影一点也没有拒绝,反而头靠在他的肩上,闭上眼睛,一脸的幸福。

笑文望着她微翘的元宝形的朱红的小嘴,竟起了亲吻之心。但他还是忍住了,他有点不忍心侵犯她。这样的姑娘,我一旦碰了她,自己的良心会要求自己非娶她不可,而其他的女人那就通通白白吧。

娶她这样的老婆有什么不好呢?自己的风流还不够吗?想了想去,他真的决定娶她当老婆了。正当他要开口表白心意时,大门一响,走进三个警察来。菊影一惊,赶忙从男人的怀里出来。她的芳心还一跳一跳,生怕人家看见这羞人的一幕。

家里突然进来警察,笑文也觉得意外。他见那三人都是整齐的黑色警服,戴着大盖帽,一脸的严肃相。

笑文一打量这三位,一个胖子,一个瘦子,最后进来的那人还是熟人儿。那不是张彪吗?他们来干什么。

见警察光临,笑文笑了一笑,忙出屋迎接。笑文来到张彪跟前,说道:“张兄弟,两位同志,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,快请进吧。”

那两位警察目光在院里乱看着,并不说话。张彪那冷漠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,说道:“宫笑文,跟我们走一趟吧。车在外边等着呢。”

“什么车?”笑文警觉起来。

张彪一笑,说道:“我们是警察,自然是警车了。这就请吧。”

笑文心里发毛,不知道出了什么事。他定定神,问道:“你们什么意思?不说明白,我怎么能跟你们去呢?”

张彪顿了一顿,沉吟道:“你卷入一宗案子,我们请你回去协助调查。”

笑文也板起脸问道:“什么案子?”他心里纳闷得很,自己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呀。

张彪哼一声,说道:“我能告诉你的,就这么多了。你不明白的话,跟我们去了局子里,就什么都明白了。不要浪费时间。”

屋里的菊影一听笑文竟卷入什么案子,再不顾什么了。小丫头的脸色都变了,跑出来拉住笑文的手,问道:“宫大哥,你怎么了?他们为什么要找你?”说着又望着张彪。

张彪认识菊影,冲她点点头,又对笑文说:“你再不走的话,我们可要动硬的了。”

笑文想了想,说道:“我跟你们去,不做发愧心事,不怕鬼叫门。”张彪一转身,当先向门外走去。那二人站在笑文的身后,生怕他跑了似的。

笑文将菊影拉到墙角,说道:“我没有犯法,去哪里我都不怕。”

菊影慌张地问:“宫大哥,我怎么帮你呢?”

笑文沉思几秒,在菊影的耳边说了一句话,然后笑道:“等我回来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说着大踏步向门外走去、那两个警察紧紧跟在后边,防止他有什么意外举动。

来到门外,门外果然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。在上车之前,笑文冲跟到身前的菊影笑了笑,又潇洒地挥挥手,这才钻进去。

望着小车一冒烟,消失在胡同口,菊影虽然焦急,苦恼,但她心里没乱。她迅速回屋收拾一下,关好门窗,锁好大门,这才连跑带颠地去了。

按照笑文的吩咐,菊影去搬救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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